是因为那个糟心累赘赔钱货的傻子,心中又恨又怕又迷惑。
等甫怀之再次来问阿笙来历,便直接倒豆一样把知道的都说了。
巳时阳光正好,倾泻进屋子中,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。屋子里只有胡大岳结结巴巴说话的声音,等他回完话,便陷入一种凝滞的寂静中。
胡大岳紧张地咽了口口水,等了半柱香,才又听甫怀之很轻的声音道:“把他们关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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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。”
黑暗中有人拍了下胡大岳的脸,触到了他还没好的伤口,他立刻就疼醒了过来。
眼前是个下人打扮的男人,看起来超不过三十岁,长相平庸到让人过目即忘。
“有桩好买卖,你做不做。”男人道,他说话腔调有些古怪,大概是特意压着嗓子造成的。
“什、什么?”
“这府里有个傻子,你知道吧?”
“知、知道。”
“明日这个时候,我帮你夫妻出逃,你将她带出城去,杀了。我便给你一百两银子,如何?”
胡大岳在恩州做了十几年的地头蛇,坑蒙拐骗无恶不作,好吃又懒做,但他并不是个糊涂到底的。这家主子莫名其妙将他关在这里,虽然前途好坏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