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此事禀报师父,又胡乱从地上爬起,转身向林中跑去。
“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水灵烟忽听一声悠悠询问,不急不缓还有些悠闲。回头一瞧,当即愣住。
她望向崖边,又望向一旁的少年,嘴唇上下抖动,有些语无伦次:“风、风师兄?是、是你?”
风一栚低头瞅了一眼自己,不知自己哪里怪异,一展双臂,轻声笑道:“当然…是我!”
“可我刚才明明见你,你,从这崖边,崖边…”
水灵烟有些难以置信,此刻却又见他悬在半空站在一柄细长剑之上,看起来毫发无伤,而且表现出一副看热闹的模样,便如释重负叹了口气。
盯着他半晌,又觉自己方才的担心显得多余至极,不禁低声自语:“疯子!”
“什么?”
“我是说,你是御剑上来的?”
“正是。”
风一栚挥手一收,便双脚落地,长剑复回到他手中。他抽出腰间一剑鞘,“噌”的一声,利落的将这柄细长剑插入其中。
“这剑,没见风师兄用过,不知是何时得来?”
“有几年了,在东极峰,东极峰你记得吧?对,东极峰神霄殿旁还有一个炼器堂,平日由归韧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