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,心慌又焦急。说好只见一面,怎么还开口了呢?
姚舒是听到了,脚步顿了一下,但没有停下来。姚家落败以来,谁见他都是直呼其名,哪里还客客气气地叫他郎君。
不得已,骆音只好加了姓。
“姚郎君,请留步!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姚舒这才停下脚步,寻声望去,抬起头,只见骆府墙内,一双手扒拉在墙头,借力探出了头,笑盈盈地望着他。她梳的双挂髻,分明还是个未出阁的娘子。
姚舒不知道为何她会叫住她,匆忙之下,下意识礼貌地作稽:“娘子叫某何事?”
“郎君稍等片刻。”骆音使力,无视茴香的惊呼,直接把腿伸出去,坐在墙头,低头看他。
她模样生得秀美,桃花眼潋滟多情。桂花树下,雪白披风,佩环撞击,声音清脆,荡着穿着名贵粉色芙蓉绣鞋的双脚。
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。
“娘子,”姚舒心都提起来,“当心摔着。”
“无事,你且接着。”她总算腾出手来,笑着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纸团,扔给姚舒。
她惯来无拘无束,在海边压抑久了,总爱做些冒险的事。反正她也是不怕的。
姚舒接下,疑惑地抬头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