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下心来学点东西自然是好的。只要别随便往外乱跑,我都是应你的。”
外头嫉妒他有钱的人不少,恶语乱窜,遏制不住。他是商人,士农工商,商居末,那些摆出清高模样瞧不起他的人很多,他怕女儿出去,会听到不好的东西,徒惹不快。
骆音自然答应。
骆府唯一的郎君骆寻见状,便问道:“初初,我在随清县结交了一些人,不妨我明日问问他们,省城那边有什么比较好的画师,我亲自请人过来,也好过你通过奴仆宣扬大海捞针。”
初初是她的小名,唯有亲近之人方可这样唤她。
骆寻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,让骆音感动之余,又有些头疼。
她那样说只是一套说辞,事实上,等明天姚舒一过来,她就直接说他便是她招的人。见骆寻好意,自告奋勇想揽下招画师的活,她只好婉拒:“阿兄,不必这样麻烦。我只是想简单打发时间罢了。”
骆寻微微一愣,笑了笑,没作坚持。
“也罢。你想如何,便如何。”
今晚,骆音早早就睡了。等到第二天天一大亮,就迫不及待起来洗漱梳妆。
“三娘,姚郎君是来不了这么早的。这大冷天的,河面上都结冰了。您不如多歇歇,养足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