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日还没有的。”
“许是这几天经常接触冷水。”姚舒有点不自然,想把手抽开。他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从骆音手里挣脱,可是现在,却不敢使劲。
既有点不好意思,又有点贪恋。
骆音放开了,没再继续执着他的手。姚舒心里免不了失落。
她睁着双眼瞳漆黑的桃花眼,仰着头看他,睫毛微弯,浓密纤长:“对了,先生什么时候能继续来教我啊?”
“明日。”他低头回答,语毕突然瞧见她绣鞋有点奇怪,“……鞋子是打湿了吗?”
骆音踩在厚厚的深雪里,鞋面上难免沾了些,初时不觉得有什么,现在停下来,雪便化了,浸湿了绣有嫩黄色腊梅的鞋面。
她颇有点羞涩地动动脚指头,就见鞋面极不安分地拱来拱去。
“走过来的路上打湿了。”
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升火给你烘烘。”
“好呀。”
骆音跟着姚舒走到灶房。
姚舒先抬了个小板凳让她坐下,然后动作熟练地起火,橙黄色的火花冒出,他添了木柴,让它可以燃得久一些。
姚舒坐在她身侧,望着熊熊燃烧的火,渐渐被勾起了某种回忆,自嘲似的说:“当初听别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