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洗刷的。”
姚舒浑身一震,他转头,对上骆音柔柔的双眼,良久,才说:“初初,你知我。”
“我虽有一腔抱负,可现在,及冠三年,一事无成。”
“若是先生不甘,那便是好的。且好好准备春闱,我保证,总会雾散月明,水到桥头自然直。”
姚舒把她的脚从膝上放置地上:“差不多好了。”
“多谢先生。”骆音穿着又暖又干的绣鞋,眼睛弯弯,“总算不是穿着湿冷了。”
姚舒也笑道:“若是我没有发现,你岂不是不肯说,一直穿着湿冷的鞋?”
“可是先生发现了呀。”
门外有了响动。
是茴香回来了。
“婢子领了药。”茴香提着两提药包,放在桌上,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张药方,递给骆音,“这是大夫说的熬药的量和次数的法子。”她又取出小瓷瓶:“这是活血化瘀的药膏。”
骆音接过,递给姚舒。
“这药钱,我立个字据,以后还你。”
骆音望着他的眼睛,好看的琥珀色,清透澄亮,较之以往,多了份希冀。br 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