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后,可他的手极有分寸,没有碰到她的肌肤。
他的动作是含蓄克制的。
他在她身后低低地说:“初初,你知道你做的事理应由谁来做吗?”
“由谁?”她无所察觉,以为他是在说她管的太多,忍不住委屈道,“可是你身边除了伯母就只有我啊,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?我不为你做谁对你做啊?”
“嗯,初初是最好的人。”
他仍是不敢说那些事,理应由他的良人来做。
他不敢试探。
随即转移了话题:“我们练习作画吧。”
骆音没多想,移步去了往日里作画的桌旁。
宣纸在桌上展开,她拿了支细毛笔在纸上描绘。
姚舒望着她专注的侧脸,想着,若是这样一辈子,也不错。
时光如白驹过隙,眨眼间就过了两个月。
这两个月来,骆音装作自己不懂四书五经里的一些摘句,缠着姚舒非要看个明白。姚舒没法,为了解答她的疑惑,只好自己晚上回去挑灯夜战,理解了第二天告诉她。
他自幼看书,底子好,温习了两个月,差不多就回到了巅峰。
骆音早在一个月前,就又请了那位大夫诊治,山羊胡大夫摸着胡子,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