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做到的是,尽可能让自己变得无坚不摧。
上头的那位,已经打点好一切,只待他去科考。
他知道,是非成败,就在此一举了。
——这也是,初初一直以来支持他的事。
“先生近日来温习得怎么样?”
“尚可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我想着你最近事情多,我这边学作画之事也不急,先生大可不必来了。”骆音柔声乖巧的模样与平时无异。
原本姚舒是握着她的手描绘,闻言一顿,松开了,随后轻笑着说:“无碍的。”他自从家道中落之后心思就重,忍不住多嘴问了句:“初初是不愿意我来了吗?”
他只当初初是与别人不同的,雪中送炭之人能有几人?日子一点点变好,他怕她小孩子心性,厌倦了他,或在他去科考的时候,又心血来潮想要与其他人交往。
她丢给他的纸团,行为本就带了几分孩子气,真心与偶然,各占几分?他接住了,满心的欢喜诚恳,不愿放手。
“我是怕扰了先生。”骆音将下巴放在手臂上,漫不经心地在宣纸上作画。
“没关系的,再过不久我就去科考了,想是陪伴不了多久了。”
骆音接话接得很快,将他话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