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娇俏娘子一般的神态动作,她想直接问出口,又觉着不该问。
到最后,姚舒告诉她,他明日不能来了。甚至……以后都不能来了。
他的眼睛隐约在期盼什么,牢牢锁在骆音身上,可骆音什么回应都没给他。
只轻轻淡淡地“嗯”了声,忽而展露笑颜:“那初初就预祝先生蟾宫折桂,金榜题名。”
姚舒抿紧了唇,深深看了她一眼,叉手于前,拜了下去,行了大礼。
想说的话,想问的事,因为羞于开口,或是碍于一切都不确定的未来,咽回肚子里,任它抽枝发芽,缠绕在心头。
晚膳的时候,骆寻提到了近来在随清县传得沸沸扬扬的事。
“我听说姚郎君恢复了科考资格,又得贵人相助,愿意推荐他,以他的才情,想必通过会试不成问题,很快就会飞黄腾达,成为品阶不低的官员,现在不知道多少人想巴结他。初初,之前你不是招他做画师吗?可巧做对了,你对他有恩,日后他说不定会照拂我们些。”
“兴许吧。”骆音对这话题的兴致不高。
反倒是骆阿郎听到骆寻说的,眉头一皱,一声愤怒的轻哼声就出来了。
“我前几日北上,遇到了曹家,一年前他们不是搬离随清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