蹄地继续咬绳子。
他卯足一股劲,模样很凶狠。
骆音还在忙活处理自己的伤口,苍白着脸看到他发疯的模样,却没法管他。
短短几息功夫,狼孩就咬开了手腕上的绳子,又挣脱开脚上的绳子,看都没看骆音一眼,手脚并用嗖地一下溜远了。
骆音这才用纱布打上一个结,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:“恶狼。”
角落里那只斗志昂扬的鸡还在咯咯地叫着,骆音望了眼搁置在石板上明显已经凉了的饭菜,一腔愤怒油然而生,她站起来,举起了一把刀。
刀锋雪白,映着那只受到惊吓小眼圆瞪的野鸡。
野鸡:QAQ
骆音提刀片刻:“……算了。”还要靠这只鸡吸引狼孩过来。
她草草地用完了饭,在铺好的床上被子一盖,枕着外面橘子树借着朦胧月色投下来浅灰色的阴影,听着潺潺流动的溪水,慢慢进入梦乡。
一连十几天,骆音都没有见到狼孩。
那只鸡早在快要饿死的第四天,就被骆音杀来吃了。闲着无事,骆音又去捉了一只兔子,那兔子胖嘟嘟一坨,见到人来跑也跑不动,就直接被她提溜着耳朵捉住。
她活生生把兔子饿成了小蛮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