浸了冰,视线扫过之处,所有人都哑口无言。
“谁再说,我一起打!”
“你能打得过我们村吗?”
此话一处,气氛剑拔弩张。
这是两个人,与一个村的人为敌。
不知不觉,外头的雨停了,只有轻轻的风声,屋内站满了人,沉默着,严肃着脸,将两人包围。
他们打定主意仗着人多势众,非要逼她同意,如果她始终不退让,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强迫她离开,还是继续压迫。
正当在这个紧要时刻,一个蓬头垢面疯疯癫癫的女人从人群里冲出来,一把抱住了平安,鼻涕口水一并擦在了平安的衣服上。
“平安……平安……”她口中嚷嚷。
出乎意料的是,平安对于这个女人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排斥,他依旧站在原地,黑色的眼瞳中出现了迷茫。
血缘的联系,让他觉得对方有些熟悉。
破碎的画面充斥在他的大脑里。
硬板床上,母亲的体温包裹着他,耳边传来轻轻柔柔的催眠曲。
他被坐在矮板凳上的母亲抱在怀里,在暖暖的阳光照映下,咯咯咯笑着,咧开还没长齐牙的嘴,伸长手去抚摸追着自己尾巴转圈圈咬的大黄狗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