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师提供的,他在深山里十几年,最擅长落虫降,而他给别人落的虫降,几乎无人能解,因为他所养的原虫都是深山异种。”
方刚高兴地把降头粉收起。
防人之心不可无,方刚的第六感告诉他,和路老板的见面恐怕没那么简单。要留有后手。他又问阿赞巴登,如果被对方在饭菜或饮料里下了什么降头粉,会是哪种。阿赞巴登说:“如果不是用目标材料制成的降头油,效果最直接的还是虫降粉。虫降有很多种,我不敢保证都能解开,但我说的那位缅甸降头师专门解虫降,几乎没有解不开的。”
这就等于给方刚吃了定心丸,但他心里也没底,毕竟这是要拿性命冒险的事。
过了四天,路老板来到芭堤雅。和方刚在某西餐厅见了面。这家餐厅是路老板事先选好的,方刚更加怀疑,坐下后路老板先是道歉,说要不是重感冒,早就来泰国了。又对方刚表示感谢,说一定要来泰国当面感谢,方刚说不用那么客气。
服务生过来分别给两人倒了红酒,路老板端杯和方刚相碰,两人共饮。聊天过程中,方刚谈起那七万块钱落降头生意的尾款,路老板为难地表示,因为那个家伙欠自己上百万没还,导致自己一直很拮据,之前的两万定金也是向朋友借的。现在他手上并没有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