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殷贵人从前是娴妃的婢女,因大皇子谋逆,陛下很是嫉恨娴妃身边的人,玉主儿,别怪奴婢多嘴,奴婢私心盼着您怀的是个
公主,这般才安生些。”
“嗯……”陛下对枕边人如此凉薄,徐珮不免再次伤怀。到了勤政殿恰好太医过来请脉,徐珮便在外间等着,却听见里头安太医
战战兢兢地跪下,一时好奇便上前悄悄听着。
“陛下,这药吃不得,虽说能很快为您复明,却有毒性……而且需连服三月,到时候怕您身体撑不住……”
“朕的身体自己清楚,朕可以慢慢治,可朕的皇儿等不了……”
“陛下恕臣僭越,徐主子再好不过是床笫之间取乐所用,且陛下子嗣众多,陛下实在不该为了一个女人……”
“你懂什么?!退下!念咱们自幼相识,朕当你没说过这话,若是往后再有人说珮儿是朕取乐的工具,朕便杀了他!跪安吧。”
有些无地自容地立在外间,瞧着安太医垂头丧气地出来,徐珮只点头与他问好,方有些不安地分开珠帘想着进去安抚安抚陛下。
“陛下,您不该这么做……您正当盛年,怎么可以为了我,我肚子里的孩子冒险?”她不确定他是为了龙胎还是为了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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