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太子
殿下本就在偏殿辗转难眠,忽地听见响动,又听见宫人来报说父皇昏厥,忙起身往寝殿去。到了那儿只见宫人们都跪候着,安太医已
经在施针,徐珮只穿着一件外裳低低啜泣。
“怎么了?”有些着急地问安太医,太子不停地看着徐珮。只见她一副刚被父皇临幸过的模样,里头什么也没穿,外裳下两个乳
儿哭得一颤一颤的。
“方才陛下临幸贵妃时,昏厥过去了……”说完安太医有些无奈地回头瞧瞧徐珮。“贵妃娘娘,微臣不是说过了不可过于频繁吗
?”
“没,没有,我只是和陛下摸骨牌,然后……然后陛下那个才刚进来,陛下就昏了……我也遵照你说的,劝陛下少做些……我…
…”当着众人的面说着闺房私密,徐珮羞得无地自容,几乎又要哭了!
安太医也有些无奈,只摇摇头,“如若陛下允许,贵妃娘娘还是独居椒房殿为宜,现下陛下已无大碍。”说着又开了个方子让宫
人煎药去了。这时众人才松了口气。
徐珮从未受过如此惊吓,只坐着榻上瑟缩着,委委屈屈的,太子殿下见此刻内室四下无人便坐到了她身边。
“不怕,父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