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母后干妈,醒来后她学给鸣哥哥听,还被鸣哥哥教训了,说她不该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。后来自己生气地跑走了,鸣哥哥亲手包了一大包栗子,自己这才原谅他,也是那次鸣哥哥同她讲了君臣之道,自己才明白说出口的话很有可能是在害鸣哥哥。
她把剩下的栗子放到嘴中,然后悄悄抬起头看着面前给自己包栗子的人,心中则是默默对比着现在的鸣哥哥和太医院后面病着的那个鸣哥哥。
那双给自己包栗子的手骨节分明,小小的栗子在他的大手中恍若有了生命一般,随着手指上下起舞。因他低着头,苏舒苀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,但苏舒苀却觉得此时的鸣哥哥十分温柔,就像小时候鸣哥哥带她去宫外酒楼吃饭时,总会耐心细致地给她摘鱼刺一般。
他的腰背挺得笔直笔直的,没有一点褶皱的衣服整整齐齐地贴在身上,又为包着栗子的柔和增加了几分冷凝,让人莫名生出一种敬畏感。这种敬畏感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到的,这样的鸣哥哥让她又觉得有一些陌生。
感受到舒儿盯着自己的目光,谭鸣以为是小姑娘想吃栗子了,于是抬起头将手里包好的两颗递给苏舒苀。
苏舒苀只见面前的人浓浓的眉毛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