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落到他两腿之间,她伸手抚着下巴认真道:“不过奇说你这处是不是有点小.......”恣意大胆地简直叫人没眼看。
舒渝捂着眼将好友拉到身后,对江崖柏解释道:“千千就是爱开玩笑,没恶意,恕之莫要介怀。”
江崖柏也是头一回碰到敢调戏自己的人,除了有些惊奇外别无他想,倒也提不上生气,不过舒渝既然这么说了,自己自然要装模作样生气一番,不然便浪费了舒渝的愧疚不是。
他高深莫测看一眼二人,荡开袖子举步走开,大有被调戏的良家妇男愤愤不平的架势。
舒渝挠了挠脑袋,有些莫名看着江崖柏走远,她弄乱他头发那回也没见江崖柏生气,难不成他对被人戏言这么看重不成?善千变把下巴抵在舒渝肩头,懒洋洋地说:“你看上的小郎君面皮好薄,完全不经吓嘛,没意思。对了,”善千变兴致勃勃道,“你好久才来一趟,我请你去芭蕉馆玩玩如何?”
芭蕉馆是七宝县隔壁安乐城有名的南风馆,西北地方的男子颇为高大健壮,唯芭蕉馆养的倌人走儒雅名士路线,个顶个会来事,善千变最爱去的地方莫过于此。那馆原是岚姨的爱慕者之一开的,爱她就为她准备一个后.宫——反正舒渝是没见过这么奇葩的追求方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