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,闷无端。
已吩咐催花莺燕借春看。
云髻罢梳还对镜
罗衣欲换更添香。”
台上的人入戏,台下的人亦入了戏。
我亦没有心思再去想昨晚那个奇异虚幻的梦,为戏中人喜,为戏中人悲。
待这戏结束后,我却不愿走,便悄摸着来到后台,看见林老板正在卸妆。林老板也发现了我,他笑着与我打招呼:“凤儿姑娘。”因着干娘的的秀坊时常帮万梨园修补或缝制戏服,所以林老板认得我,林老板起身问道:“姑娘有何事吗”
林老板除了戏台上的扮相后也是那般俊朗,私下的林老板除去了戏台上的温润,增添了几分若雪似霜般的清冷。林老板望着我,我的脸都羞红了一片,虽说昨夜早就想好了今日来找林老板的借口,可是到他面前却害羞地难以启齿。我便搅着手上的帕子,低头说:“我……我今日来是……是,干娘同我说,前几日你们拿来的戏服差不多修补好了,再过几日便可拿回去了。”
我自知自己的这套说辞实在是难以哄骗到人,于是心中忐忑的不行,林老板会不会误会什么?他会不会觉得我在戏耍他?
林老板却并没有拆穿我,只是笑到:“既是如此,那便多谢凤儿姑娘费心了,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