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那道长说,那“邪祟”很是奇怪,林老板虽说确实被上身了,可是他周身并无一点邪气,只是林老板的阳气似乎被那“邪祟”吸去了许多。
最后班主听了道长的话,放了我和洛醴泉离开。
☆、鹓鶵
经过这样一闹,戏也看不成了,我与洛醴泉寻了一处景致不错的亭子,坐在亭子内聊天。
这处亭子挡住了外面的阳光,阵阵微风吹来,倒还算凉快。
我轻轻摇着团扇,对洛醴泉说:“真是对不住,今日本想请你看戏的,但是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。”
洛醴泉笑地温和:“没事的,其实我今日来此并不为了看戏。”他顿了顿又说道:“如今坐在这儿也很好,无丝竹之乱耳,也别有一番意趣。”
我看见阡陌上有小黄狗懒洋洋地趴着,风吹过尚青的水稻,只觉得心底生出一丝丝悠闲的痒,我试探地问道:“刚刚林老板攀着你时,你似乎有些不开心呢。”
洛醴泉似乎想起了刚刚林老板讨好的笑,汗毛又有些立起来了,他有些僵硬:“是啊,我从不喜欢与人亲近,他靠我靠的那样近,我是有些不习惯。而且先前他对你那般殷勤,我心里本就有些不舒服了。”
是怎样的不舒服?是心里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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