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身那儿都放不下了呢。”
黄氏眸子冷了下来,立即讽刺道:“从前我家乡有句俗语,叫做‘扁鼻阿婆像,浑身棺材香。’从前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!”黄氏拿扇子掩了脸笑道:“今日看见盈姨娘才算是涨了见识!”
盈姨娘仗着韩大人对自己的“宠爱”,立马回了一句:“说起来啊,太太似乎比妾身大的多呢,若是妾身‘浑身棺材味’的话,那太太您岂不是一只脚都要迈进棺材里了?”
黄氏怒极指着盈姨娘的鼻子骂道:“你是从哪来的下贱坯子?仗着南平王的缘故竟然敢讽刺起我来了?我今儿可把话给你说明白了,我是老爷从前八抬大轿迎进门的,在韩府,我是主母!而你,说好听些叫你声‘姨娘’,你就把自己当成韩府的主子了?”黄氏啐了声道:“在我面前,你永远都是妾室,是奴才!也不知你从前是在哪个阴沟里打滚儿的腌臜玩意儿,使出了一身狐媚子的骚劲儿攀上了南平王,再把老爷迷得五迷三道。可谁不知你的内里儿是烂透了的?我坐在这儿都能闻到你身上的恶臭!所以说,下贱东西始终是下贱东西,登不上大台面,就算是做了大户人家的妾,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,内里啊,依旧是个烂货!”
黄氏一阵抢白,把盈姨娘堵得哑口无言,脸上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