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要想知道又有什么难的,不出两三日,这红榜啊,便会被粘贴出来了,到时候啊,你就知道了!”
我叹了口气,还是没有打听到任何关于洛醴泉的消息,不过我知道,既然都要放榜了,那么洛醴泉也马上就要回来了吧。
大姐看我这样,便打趣道:“诶,凤儿,看你这个样子,是不是你的心上人也去赶考了啊。”
我知道这位大姐嘴上最没个把门,她像是个大喇叭,只要是她知道的消息,第二天保准传地街知巷闻,就比如哪家的夫妻又打架啦,哪家的小孩子在学堂被先生罚啦,哪家的小妾和管家给老爷带了绿帽子啦。
于是,我立马否认道:“才没有呢,姐姐知道的,我们家是开绣坊的。若是能早些知道谁是状元爷呀,我也好早些去他们家献个殷勤,为我们家绣坊拉个大生意呀。”
那大姐听了我的解释,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:“凤儿,你可真有生意头脑,早知道我便打听清楚些了,若是能和状元爷家扯上生意啊,没准我还能把这摊摆到京城去呢,没准我还能把我在苏州当捕快的表弟介绍给状元爷,让他们在官场上相互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