矫健,虽然都戴帽子,可他们鬓角露出的头发是什么颜色?”
“雪白的,跟咱们一样……”小孩的声音低了下去,他后知后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咱们是什么?”
“至羽。”
“两名至羽做亲随,此人非富即贵。”少年脸色凝重,板起脸对小孩说,“经仲宇,你再给我惹祸,我就把你捆了扔车里,回宁州青都再放你出来!”
小孩沮丧地垂下头,未了又问:“那,那他刚刚跟你说什么啊?”
少年皱了皱眉,道:“他说,宁州经氏,还算知礼。”
“呸,好大口气。不对啊,哥,他怎么知道咱们是谁?出门前我听你话了,没穿戴泄露身份的东西啊。”
少年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你脖子上挂的平安符囊掉出来了。这会只怕连你是经仲宇,我是经冀鹰,对方都已经猜出来了。”
小孩忙低头看,果然他适才一通乱跑,原本塞在衣襟里的香囊露了出来,上面用嫩黄色丝线绣了一只肥墩墩憨态可掬的重明鸟,正是他临出门前母亲连夜赶制,亲手挂他脖子上。
兄长粗暴地帮弟弟把香囊塞回去,远处突然想起刺耳的尖哨声,犹如锋利的匕首狠狠扎入周遭的喧哗鼎沸,大街上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