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沿路来也见过死人。”
“死人算什么,”雪穆恂故意拉长声调道,“等下献酋的刑罚是绞盘裂,听说过车裂吗?把犯人四肢绑在四匹马上,用鞭子抽打它们朝不同方向跑,将犯人硬生生拉成四块,内脏肠子都拉断。可这里处于闹市,跑不开马,怎么办呢,于是他们就安了四个绞盘,以绞盘代替马,多聪明啊。喏,底下那些人在测试绞盘上的绳子牢不牢呢。”
经仲宇呆呆地问:“做什么测试绳子牢不牢……”
“绳子要是不牢,那可就麻烦了,”雪穆恂兴致勃勃地吓唬他,“你想啊,原本是一下拉断那人四肢,偏偏只拉断了半边身子,另外半边还剩下,血溅得到处都是,可人偏还活着,在那爬呀爬呀,一边爬一边惨叫,多吵啊……”
经仲宇脸色煞白,手一松,点心掉到地上。
经冀鹰深觉这个弟弟太过丢脸,没好气地指破道:“怕什么,都已经拉断了半边身子,那人早断气了,还怎么惨叫怎么爬?你可真是笨,一吓一个准。”
经仲宇可怜巴巴地看向雪穆恂,雪穆恂摇头道:“你哥说的不大对啊,也有只拉断了上下截,不死不活的呢。”
雪穆恂身后的至羽亲卫听不下去,咳嗽了一声。雪穆恂噗嗤一笑,道:“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