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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预示开场尖哨又一次响起。
经仲宇急了,嚷嚷道:“你要不去,我就哭给你看!我,我回青都还要跟爹爹娘亲告状,就说你欺负我,一路上不给我吃饱穿暖还揍我……”
经冀鹰只觉脑袋又开始抽疼,断然喝道:“闭嘴!算了,走吧走吧。”
二楼这个地方朝向极好,视野开阔,居高临下将整个筑歌台尽收眼底。
经冀鹰一踏上便知心里咯噔一跳,因为他一踏上那地毡,便觉软硬适中,不像澜州货色,再低头一看,纹路清晰,色泽鲜红,表面看全无花色,仔细端详却会发现一朵一朵小绒花熙熙攘攘,这是蛮荒之地才能捻出来的羊毛线,佐以东陆织锦的工艺和染色,俗称万花毡,便是他家世代为宁州执牛耳的贵族,却也并非哪个角落都用得起。再看四下,目之所及的桌椅摆设无不精良,就连桌上放点心的攒盘,插花的瓶子也价值不菲。但奇怪的是,这一屋子华丽陈设却又崭新得很,因为太崭新,反倒透露着仓促之意,像是匆忙间被布置而成。经冀鹰越看越心生警惕,如果这个露台是一贯做贵客生意才装饰成这样,那他还可以安慰自己秋叶京集九州之富有,一个看戏的台子华丽些也没什么出奇,可它却是临时拼凑起来的,那就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