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我的树!”经无端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青瓷碗,从瓮里倒了水便往树上浇。
火烧轰地一下烧得更旺,经无端一拍脑袋:“完了,忘了瓮里头是酒不是水了。”
许是他手忙脚乱的模样取悦了雪霄弋,羽皇脸色好看了些,手掌凌空横抹,大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雷修古神色凝重道:“陛下,我在幻境之中,确曾听到他们提及新人皇。”
羽皇挑眉看过去:“有说怎么找出这个人吗?”
“我只听了一半,便被幻境发现弹了出来,我只听到这个新人皇,将会,将会……”
“将会什么?不要吞吞吐吐,说。”
“将会铁骑踏晋北,烽火连九州。”雷修古小心翼翼地道,“陛下,类似此类狂言妄语,这些年咱们不知听过多少。一会人族逆贼,一会鲛人匪众,就连河络都有人起意谋反。他们今天喊纵马澜洲,明天喊踏平宁州,实在不足挂齿。”
经无端揉着太阳穴头疼地道:“你不懂,这话若是旁人说自然不足挂齿,但若季放鹤……”
“就算是季放鹤说的,也同样不足挂齿!”雪霄弋气势骤开,坐忘阁内顿时风云翻卷,气象骤变,疾风吹起漫天飞花,羽皇负手而立,目视前方道:“一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