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耐烦了,提起剑看也不看朝他脖子上顺势一抹,一道血痕顿时顺着经仲宇雪白的脖颈蜿蜒而下。
经冀鹰惊道:“住手!”
经仲宇往常被家里娇惯得不得了,便是弄破个手指头、跌破点膝盖都要哭闹不休,可现在真正有性命之忧时却吓得连哭都不敢哭,抖着身子面无人色。陶傑如拍小狗一样拍拍他的脑袋,温言道:“乖,大哥哥请你向你哥传个话,好么?”
经仲宇僵硬地点头。
经冀鹰又是心疼又是大怒,喝道:“陶傑!枉你还是人族的名门之后,挟持个孩子算什么英雄,有本事你冲我来,怪不得都说你们人族狡诈无耻,今天的事要宣扬出去,陶家祖宗八辈子的脸都要被你丢尽……”
陶傑充耳不闻,微笑着贴近经仲宇,轻声道:“乖,跟你哥说,要我放了你不难,让他把他身后那个小子抓过来换,他要不肯抓,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你削成人棍。不知道什么是人棍?哈哈,比起你们羽族那些野蛮的车裂酷刑,我跟你保证,削成人棍绝对是又体面又干净。”
经仲宇抖成筛糠一样,想哭又不敢哭,哆哆嗦嗦道:“哥,哥,他,他要你抓那个人换,哥救我……”
“住嘴!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?”经冀鹰怒斥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