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笑:“幸好雪吟殊死得早,不然摊上你这样的儿子,早晚得让你气坏咯。”
他话音刚落,雷修古忍不住不由清清嗓子:“先生,事关故太子,您就口下留德吧。”
“哎呦,口误口误,听者莫怪啊,”那人笑着对雪穆恂道,“行了,小太子,把你那把剑收起来吧,细胳膊细腿的非要拿大人用的剑,也不怕闪了手伤了人。伤了你自己不要紧,伤了你身边那位尚仪嬷嬷就不好了。”
雪穆恂愣了愣,放下剑,这才发现胳膊已经酸疼得不得了。他呲牙咧嘴揉揉胳膊,猛然想起对方敌友未明,立即收敛表情,摆出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。
来人又是轻笑一声,他踏进一步,举手略微抬起斗笠,露出的半张脸来,尽管不再年轻,却依然俊美如斯,他笑意收敛,威严感便油然而生,对着雪穆恂侃侃而道:“诚然如你所说,旨意需兼听则明,连坐已不合时宜,然而今日之事,你身后这些宫人却有三重错,听吗?”
雪穆恂很不服气,正要反唇相讥,雷修古低声道:“机会难得,听。”
雪穆恂心里掠过诧异,哼了一声道:“说。”
“第一,身为东宫上下侍从,放任太子私自出宫不加阻挠,此为一重错。”
“那是他们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