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伸出脑袋,看到几匹马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中。
阿福解了衣服回到床上,这次她没有再失眠,反倒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。因为昨晚睡得太晚,阿福早晨醒来吃饭的时候还有些睡不醒的样子,见到婆子看了她一眼,阿福歉意的笑了笑,推说自己有些不适应这边的天气。
那婆子只是看了几眼,看在这一路阿福没有给他们添麻烦惹事的份上,听了阿福的话倒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吃了饭上了马车,车夫扬起鞭子便朝着京城的方向行驶而去。因为快接近京城了,车夫倒有些迫不及待,中午只是在路途的小摊前买了馒头和热水,就又出发了。
阿福被颠的摇摇晃晃的,买的馒头全进了碧云的肚子,她只是喝了点热水充饥。她不是不饿,而是不敢吃。这一路风尘仆仆的,虽说是走的官道,但她的身子到底是太弱了些,除了晚上以外,其他的时候都不敢多吃,生怕自己胃部不舒服将饭菜都吐出来。
在饿和吐之间,她选择了饿着,对她而言,吃了再吐出来,比饿着更难受。
在申时一刻的时候,马车终于到了承恩伯府的门前。
承恩伯府早就收到了消息,阿福大约会在这个时间到。承恩伯府的门前站了个穿着体面的嬷嬷,看到马车慢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