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清明。她终于明白姑娘走出槐院的时候跟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。
“该怎么说便怎么说,这是你的职责所在,我无心去干预。但是说话也是分技巧的,哪里可以细哪里可以一笔带过,这都是需要你自己去琢磨。”
寥寥几句话,让杨柳此时的心,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姑娘在刚进槐院的时候就敲打过她,她当时只以为姑娘是试探她,并没有放在心上。却原来,姑娘早就知道她是太太的人,只是从未说出来而已。
不,姑娘当初就说出来了,只是她没放在心上。
杨柳茅塞顿开,对着陈妈妈福了福道,“奴婢听到声音赶过去的时候,大姑娘正在追问那丫鬟谁教给她这些污蔑太太的话。那丫鬟应该是答应了对方不肯说,直到大姑娘威胁要卖她出去的时候才将人供了出来。奴婢听着那丫鬟说,那婆子后来朝着芳香院的方向去了。大姑娘怕这话传出去会让太太误会,匆匆换了衣服就带我过来跟太太解释。”
陈妈妈眼神犀利的看向杨柳。
杨柳任陈妈妈打量,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。反正她说的都是真话,没有一丝虚假,只是详略不同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