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什么了,笔墨纸之类的当然要选些上成的。加上有些人并无钱支付,就只是送了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隋时郑译‘不得一钱,何以润笔’,身无分文,又怎么继续作画?”
纪臻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,只是见她这样认真地解释却有些好笑:“那为何只有我与徐家呢?这样是不是不公,算是‘劫富济贫’了”
“这倒真不一定。”气氛忽就轻松了许多,沈之君道:“画也要看人的,若是不和缘,一滴墨怕是也挥不出来。而且……”她顿了顿:“就算没有你,纪帅的画也是会送的。”
纪帅的威名在安水不只是因为是一方军主,对待下面的百姓也是极好的,不然哪里来的安稳日子。所以,纪臻听到这话也不奇怪。
就这样二人一直走到了较为热闹的中坊,期间纪臻也知道了沈之君去教书的原因。
不过是那边唯一一个教书先生回了趟远在江南的老家,据说要好几个月,除了本来在上学堂的,这些好多算不上富裕的家里并不是多愿意让孩子来读书,可这些个孩子早就巴巴地盼着能去学堂里看看。按理说以她戏子的身份是让人所蔑视的,可这一年半载下来,“阿君姑娘”为人亲和友善,偶尔哪家有事她要是能做总会顺手帮个忙,看似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