窒息感充斥着大脑,在濒死的时刻里,全然放弃挣扎。
突然颈上蓦地一松,少佐放了手,面容阴翳:“那个人、很重要、必须找。她,想办法、开口!”这是对翻译的话,他连忙应声。
“咳咳……”眼角还有残余的泪水,脸上通红,沈之君晕晕乎乎地看着他们走了出去,然后咔嚓锁上了牢房的铁门。
那晚的年轻人应该是某个地下党的情报人,得到了日兵的一些重要消息才被追着。这个年纪真的很厉害了,做这种事……而她,只是单纯为了活而活着。
她再次闭上眼,刚刚那种窒息感让她突如其来地想到了自己上悬梁自尽的母亲。
她跪着哭着求她不要丢下自己,然而母亲平静地说,阿君,可你是个姑娘。
自看到了那地狱般的噩梦场景,战火纷飞。
就知道,女人,是没有活路的。
母亲在她身上看不到希望,父亲死了,唯一的依靠也就没有了。
那一句令她心寒。
过了很久很久怕是都不能忘。
可她更不会忘那么多年书籍带给她的国家民族大义、君子品格。要在这个社会认为这是一个女人没有价值的混乱时代里,继续践行着少数人才走的理想风范,坚持自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