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整理东西的女子,眉头皱成一团:“班主说我们分成几批走可你执意要留在最后,如果不是我刚刚路过宜新楼听到消息,我还不知道你是要打算演出。阿君,班主他们先走了,你到底要做什么?你是不是还邀请了日本人……”说到这,他停顿,仿佛预料到了什么,喉头一紧:“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。”
“哪样?师兄不是已经猜到了。”沈之君不紧不慢地把服饰头套压好,放入箱子中,然后看向他。
长风沉默一下,才开口:“自从你那次从日营回来,我就发现有些不对。总是白天一声不响地出去傍晚再回来,手上全是裂痕,胳膊还扭伤了,一两次就罢了,这一连数月你都是如此……碧音粗心,你说说她也就信了,可别人难免不起疑。阿君,西巷口处那家人曾做过刽子手,知道的街坊邻居都避退三舍,只有个养子,好像还在学堂过吧,你也认识,借着教书名义去再好不过了。你去那里,想做什么还不明了吗?”
“所以呢?”
“这很危险,你会死。”
沈之君轻轻地笑了,站起身。外面正下着雪,好似涂抹了寥寥几笔色彩昏暗单调的夕空,模糊搅乱了一切景象,与院中光秃秃的树枝孤独干净地相互映衬,偶尔一两只黑鸦略过,许是被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