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汴京的路上,本以为能体验质朴美丽的乡野阡陌,能一览大宋的浩然江山。不曾想道上的都是土匪劫犯,遇荒逃难的流民数不甚数。就是到了汴京,也能看见沿街乞讨的小孩子,然而官府呢?
一直粉饰太平,高高在上的天子成日醉心书画,就由得朝堂上那些小人互相使坏。去年更是听说花石纲之害逼得青溪出了个方腊起义军。这几十年当局频繁改换政策,一会儿说当年王荆公的新法好,一会儿又讲东坡司马光的主张好,甚至连科举的考核也变来变去,诗赋取士还是经义取士也没个定数。
全国上下都成一茬茬的墙头草了!
更别说北边还有对大宋虎视眈眈的辽国和金国。
柏舟慢悠悠喝完茶,放下茶杯起身。她这间屋子,嵌有雅致的雕花木窗,往外瞧去,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花木奇石,她看着那些石头的眼神,同情又厌恨,柏舟上前合上窗户,“这儿曾经的主人是位大学士,积累了不少不义之财,就在这院里搞些花儿啊草儿的,这些奇骏怪状的石头也都沾着江南百姓的血。”
柏舟转身看向另一头:“你看挂在墙上这画。”
宋蛮想了半天,也没想出柏舟要表达什么意思。前言不搭后语的。
她和少年顺着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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