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子,下巴一抬:“喏,在我卧室,自己拿。”
简易走到宋蛮卧室,扫了一圈没见伞的影子,“哪儿呢?”
“你看看工作台旁边有没有。”
简易弯腰扫视,还真在。她取过伞,转身要走,余光却注意到工作台有一幅毛笔字,这字劲道,多骨微肉,不善笔力绝写不出,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。
“宋宋?你桌上写的是什么?”认识宋蛮这么久,简易知道她不会书法。
蛋液倒进锅,冷不丁被简易这么一问,锅底的油溅起来险些烫到手,宋蛮假装镇定:“噢,在给下部作品做准备。”
“这字写得不错,谁写的?你认识吗?”
“我自己摹的,勾线填色摹出来的。”这话不算撒谎,总不能说是她大清早做完梦写的。
简易又大略看了看内容,帮她整理工作台,然后提着伞回到卧室收拾行李。
倒进锅里的蛋液糊了,宋蛮握着锅铲,站在厨房里不知所措。
“又做蛋炒饭呢?”简易从卧室出来,倚靠在墙边。
“啊?嗯。”宋蛮只会做蛋炒饭,而且蛋每回都糊,一次不落。
“我去内蒙古这几个月,你还是吃外卖吧,”简易挽起袖子走进厨房,重新准备晚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