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次,有犯人在他们万岁爷手里死里逃生。
入夜,皇甫润搂着蕊白衣的小腰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,他将蕊白衣贴得紧紧的,但也就是贴着,半点不敢动弹,他闻着蕊白衣身上的香气,大掌不可察觉地伸进枕头下面。
摸了摸,嗯,没有匕首。
他眉梢挑了一下,微哑的嗓音有几分讨好的意味:“那个演谭记儿的小花旦,朕给放了。”
蕊白衣快要闭上的眼睛睁开来,困意袭在眸中。
“女人,你瞧瞧,朕为了你,一次次突破下限,你要如何报答朕这份真心?”皇甫润手摸到蕊白衣的小脸蛋上。
蕊白衣将他的手拿开,打了个哈欠,“睡了吧。”
皇甫润:“……”
“哼,你的伤口快些痊愈,朕要罚你,狠狠地罚你!”皇甫润下巴抵到蕊白衣肩头,将她抱得紧紧的,她伤势还未痊愈,他也就只能抱一抱罢了,不然难受的也是他自己。
就这么安分下来闭眼睡过去。
此时,世人眼中的暴君,变成了被敌国奸细迷得神魂颠倒的昏君。
乌桑国国君独孤烈勾起唇,叹了一声:“大好!好极了!”
越来越多的起义军揭竿而起,手中打倒“昏君润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