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治好病,就得完全去除淤块,但现在医疗条件,哪怕是白医生,也只能勉强用药物保守治疗。”说话那人摇摇头,很是唏嘘。
安溪专心吃着饭,旁边几个医生的话也传进了她耳朵里。
黄医生在县医院有些人脉,院里一些消息他都能知道一些。晚些和安溪交流的时候,他说县长刚刚被抢救过来,不过血块扩散压住了感觉神经,现在正昏迷不醒,如果不是有奇迹出现的话,估计后半生只能在床上渡过了。
毕竟是一个县的负责人,他出了事情,怎么着也影响了好些人,就黄医生自己而言,他对这位很负责任的县长感觉就很不错。
“黄医生,以我现在的在医学方面的认知而言,脑淤血虽然棘手,但绝不应该束手无策才对。小时候翻看医书的时候,我见过一套针法,有着活血化淤的功效,这套针法对治疗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应该不会差”,两人走在医院长廊上,安溪向黄医生提出自己的见解。
黄医生咦了一声,不敢轻下定论。从一开始他就没看透过眼前看似单纯的小知青,他总觉得她身体里藏着无限的秘密,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就让你大吃一惊。
“我……”,黄医生的话才刚开了头,就被身后一个女人打断了。
两人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