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松口,但毕竟是自己亲儿子,伤成这样子,怎么可能会不心疼,只是碍于面子谁也不肯先服输,安溪的话恰好给他递了一个台阶,他顺着台阶下,也不会失了他当老子的威严。
他重新坐在位置上,两腿叉地很开,虚张声势地说了一句,“我是给安溪丫头面子,你婚事的事咱们爷俩还有地说。”
江潮沉默了半晌后,忽然笑了,他嘴角微微勾起,成了一个弧度,“爸,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。”
“什么?”江大友疑惑道。
“你给我半年的时间,这半年的时间你不能逼我,如果明年春耕之后,我不能把人娶回来,婚事就由你一手操办,无论你让我娶谁,我都不会再反对。”江潮唇色苍白,却丝毫不损说话的力度,那双眼睛中燃起了一簇火苗,是孤注一掷地狂热。
“你说真的?”江潮这么快妥协有些出乎他的意料,虽然他是以另一种妥协方式,把自己的后路完全斩断,他不知道这臭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“我有在你面前说过一句假话吗?”
这到是,江潮这小子虽然难缠了点,一般很难让他松口,但只要是他应承下来的话,轻易不会食言。
“说半年就半年,多一天也不行。”老爷子在一旁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