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看着小混蛋烧着, 不然这事他压根就做不出来, 也难为安溪肯跟他回来。
他带着恼意地揪了揪自己头发, 实在是头疼地厉害。
“安溪丫头,你看差不多就行了。这混账自己作了孽,就是烧死他也是活该”,江大友心头一阵发狠。
安溪手顿了一下,她眼中躺在床上的人面色潮红,嘴唇却恰恰与之形成了强烈对比,泛着青白,没有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布着一条条青紫的伤痕,带着砖红的淤血。那豪不作假的伤痕,可以看出江大友下手的时候到底有多狠了。
握着了温度计的手不由紧了紧,安溪心中越发自责。如果不是她的话,江潮跟本不用趟这趟浑水,也不会平白受这份冤枉罪。
“江叔叔,江潮到底和你说了什么,这事和他没多大关系,他压根就是被……”无辜牵扯进来的。
“安溪,别说了!”
安溪说只说到一半,就被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打断。江潮眼睛已经睁开了,红血丝布在眼白周围,眼里浑浊一片,却还在深深地疲倦中强撑着。
“安溪,别让我的努力白费。”
江潮动了动唇,那声音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