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怒气,她道:“你要是觉得癞子头好,对他满意,你让自己女儿嫁过去谁也不拦着。至于我,还不需要你瞎操心。”
说着强行从六子婶手里抽了出来,手腕处被握出了一条红痕。安溪做人从来都是与人为善,能退一步就退一步。可实在退不下去的时候,她只能选择还击。
现在除了她自己,没人能帮她。在这里,没有亲友,所有的一切她都只能自己一个人去面对。
六子婶当了这么多年的媒人,上哪家里去说亲对方不是好生好气的招待着,就算最后亲事没说成,她也能得份尊重。哪个是像这贱胚子丝毫不给面子。
心里不由生了恼怒,六子婶没了刚刚的笑脸,一瞬就变了脸,“我说就你这贱胚子,还想跟我家春花比,你比的了吗?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,还装清高呢!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嘴角。现在有人肯娶你,你就上赶着烧高香吧!真把自己当金饽饽呢,人好人家就是想娶你,也要掂量掂量头顶是不是一片绿哦!”
安溪手紧紧纂着,她紧咬着唇,努力平息着心头的怒火,“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人,也犯不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。骂了我,你是有多畅快。没关系,你要骂随你骂,反正我少不了一块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