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披上衣服就冲出了门。看到了正扶着树面色惨白的离,他连忙跑过去,关切地问:“离儿,你怎么了?”
在唐景文的手碰到她之前,就被她迅速地躲开了,怯怯地说:“没事。”
唐景文的手顿在空中,他没有不快,他现在更关心的是离的不适。
离抬起头,对上唐景文关心的目光,闻到了他的胭脂味,还有些不明的气味,又浓又刺鼻,是那个侍妾的吧?想起刚刚他和侍妾在床上的样子,又一阵恶心涌上心头,眉头不受控制地皱在了一起,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厌恶。
唐景文突然一怔,不禁想到,离刚刚难道一直在门外?脊背倏地一凉,额头上都冒汗了,支支吾吾地问:“离儿,你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离没有回答,只是又蹙了蹙眉头,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步,离他更远了些。
唐景文懊恼得要命,恨不得猛抽自己几个耳光。看着离一手捂着肚子面色惨白,觉得心疼极了。伸出手想扶她,却再次被她躲开了。
唐景文保持着伸出手的姿势愣住了,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,左边胸口隐隐作痛。
离喘了喘气,直起身来,却不敢看着唐景文,低着头语无伦次地说:“我,我,我来找你,是,是……”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