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璋摇了摇头,神色沉静,十分的坦然:“不用了,我不喜欢喝鱼汤。”
宋晚玉怔了怔,一时竟有些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直到如今,宋晚玉都还记得:萧清音当初与她说起霍璋的事情时,神态自然,扬声时像是生气又像嗔怪:“.....你不知道——他这人的嘴最刁钻了!茶里只要加姜丝,连盐都不许多放!羊肉太膻的不要吃,鸡鸭鹅肉吃多了也要腻,小时候还能吃些鱼肉,后来被鱼刺卡着了,就连鱼肉都不碰了。”
宋晚玉那会儿真心实意的替霍璋挑嘴这事为难,不禁追问道:“那,怎么办?”
萧清音被她这近乎焦急的声调逗得一乐,随口道:“不吃鱼肉,也还能喝鱼汤嘛。我记得他还挺喜欢喝鱼汤的。”
宋晚玉便暗暗的记了下来,在往后的许多个日子里,她仍旧会将这些点滴从回忆里捡拾起来,如同是从砂砾里拣出珍珠,小心翼翼的保存怀念着。
直到如今,霍璋本人坐在她面前,告诉她,他不喜欢喝鱼汤。
宋晚玉良久方才反应过来,连忙将自己舀到一半的鱼汤推了开来,无措般的道:“我叫人端下去吧!”
见她这样手足无措,霍璋顿了顿,反倒出声安慰:“不必了,我不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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