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神却极冷,尤其往昔七分,如同那百丈寒冰下的霜雪,冻入骨髓拒人千里。
卫桓初醒,尚晕眩,闭了闭目,复又睁开,目光焦点才对上坐在身侧的一身狼狈的姜萱姐弟。
饶是那双孤冷的瞳眸,也不禁怔了怔。
深入密林,也无护卫在侧,孤零零的,鬓发凌乱衫裙破损,一身狼狈至极,眼前的竟是青州阳信侯的一双嫡出儿女。
很意外吧?
只姜萱也无意解释,“你醒了?”
她心里急,立即催促:“我们快走吧,此处血腥很多,不可久留。”
卫桓蹙眉又闭了闭目,撑了撑身体,勉强坐起,而后他执起身侧的长刀,半拄半撑,欲站起来。
却不成功。
失血过多,伤也重,大约头也还晕眩着,他抿着唇试了几次,最多一次支起一半身体,最后“哐当”一声,长刀折断重重跌了回去。
姜萱都怕他再把伤口崩开了,只这人却倔得很,一声不吭,未肯求助。
见他这般,姜萱暗叹一声。
想起对方遭遇,叹息怜悯。只此情此景,难免忆及自身,姜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