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惕听着这话面色才松快三分,唇角亦有了弧度,他深深的望着裴婠,眼神有些无法自制的深重,裴婠还以为他在探究自己,警惕的将目光转去了别处。
这时,后面廊道上响起脚步声,却是裴琰姗姗来迟。
“咦,婠婠怎么在此?”裴琰拿着两把长剑,刚入露台便微讶。
裴婠眼疾手快,一把将锦盒合上,扫了萧惕一眼嗔怪道,“我本就在此纳凉,哥哥竟让贵客单独过来,也不怕失礼——”
裴琰失笑,“含章是自己人。”说着也看到锦盒,“文若送的可合心意?”
裴婠唇角弯着,“玩意儿罢了,哥哥既来了,我便去给母亲帮忙了。”
晚上要设宴,裴琰自然点头。
裴婠抄起锦盒,从另一个方向出了露台往主院去。
裴琰不觉有他的上前,“含章,你看看哪把趁手——”
裴婠觉得脑后一道目光总盯着自己,想也不想便知是萧惕,她步伐越来越快,直等到走出连接露台的月洞门,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她放慢步伐缓息,心底却总觉得有股子诡异之感,昨日是见萧惕第一面,今日是见萧惕第二面,虽说他和兄长有救命的交情,可那也是自己一家对他感激良多。
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