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同的类型,再是相同的配色,可谓是一模一样,苏瑾瑾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。
她命采儿找来一把绣花剪,将那件衣裳剪成一条条的,这样还不解气,非要丢火盆里化成灰烬才肯善罢甘休。
小姐已经气了好几天,采儿于心不忍,怕她气坏了身子,安慰道,“小姐何必生气呢?这件穿不出去,小姐再绘制其他花样重做一套便是。话又说回来,那套衣裳火成这样,不也证明小姐品味非凡,眼光独到,小姐何必气这样久?”
不得不说,采儿跟着苏瑾瑾这么久,早就将苏瑾瑾的性子揣摩得七七八八。安慰的话要怎么说才能说在点上还不惹小姐反感,她深谙个中道理,俨然是一朵称职的解语花。
果不其然,苏瑾瑾脸上露出了几天以来的第一抹笑容,得意得眼睛都在放光。
“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。”
采儿苦笑,夸你夸成这样,能没有道理吗?
苏瑾瑾这里是雨后初霁,苏家老爷近来却过得不大太平。
书房门扉紧闭,房里除了苏老爷还有他最为得力的管家,看二人面色,一个凝重,一个阴沉,同时看着桌上的一匹褪色严重的绸缎。
苏老爷难以置信,“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会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