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至少不该是……不该是个飞扬跋扈不讲道理之人。”
看着倔强的儿子,陶母叹了口气,离开椅子上前扶起陶硕,“我知你还在想着那个人,只是如今你二人早已是云泥之别,别说她不知道你在哪儿?甚至连你还活着这件事她都不可能知道。陶硕,母亲教过你的东西母亲从来没有忘记过,若是母亲有选择,又何必硬要逼迫你答应这桩婚事。”
“可是母亲……”
没等他说完,陶母再一次打断他的话,“你与瑾瑾的亲事是母亲还没怀你时就定下来的,你十岁的时候你父亲曾连修几封书信给你苏伯伯,约他详谈此事,你苏伯伯却从未回过信。我们来万州城已有四年,你苏伯伯对这桩婚事亦是闭口不谈。陶家极盛之时,他未回应此事,极衰之时也未曾回应,这表明你苏伯伯并非是攀附权贵之人。”
陶硕看着母亲,心渐渐凉下去。
面对他明显的失落,陶母不管不顾,继续道,“他不答应大概也是希望女儿能够自主选择婚姻,如今这般仓促之下就将这桩婚事摆到明面上,必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陶母摸了摸陶硕的头,动作慈爱温柔,“陶硕,母亲知道你不愿意,你父亲年轻时候的事情你并不了解,母亲只能够告诉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