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瑾瑾不愿意,婚姻大事毕竟勉强不来,要不还是算了吧!”
苏老爷握着茶杯,摇了摇头,“几年前,陶硕父亲的书信和信物其实我是收到了的,我不曾回信,甚至在你们来到万州城时也未曾提起过,弟妹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
陶母半世浮沉,经历过大起大落,还有什么是不知道,又看不破的?她没说话,只是叹了口气。
苏老爷凄楚地笑了笑,“自家女儿是个什么性子,当父亲的岂会不知道。若是没有那桩事,确实是我们苏家高攀了,这话并未说错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道,“弟妹也别怪我说话难听,齐大非偶,瑾瑾那样的性子嫁进高门大户即便不给夫家招祸,也免不得要吃些闷亏。”
“后来你带着陶硕来万州城,我并非没有想过两个孩子的婚事,可是你也看到了,两个人平日里互相看不惯,性子不合适,我也不想勉强谁!”
苏老爷突然扬起头,语带哀求,“可是弟妹,我余下的时间不多了,唯有看着瑾瑾有人照顾我才能安心地走啊!”
万般不得已之下,苏老爷终于道了心里话,苏母虽然猜到一些,但是这一刻也维持不了表面的镇静,忙追问道,“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
她见着苏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