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银子拿上来。”
管家端了个托盘走进来,苏老爷继续道,“父亲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,明天就出府去吧。”
苏瑾瑾看着托盘里的五十两银子哭得更凶,她一个月的零花钱都比这个多。
屋外响起梆子声,管家早已退出去,屋内只剩下刚刚结为姻亲的四人。年长的两位长辈强撑满脸的喜色,心下在暗自苦涩。两位新人,陶硕因为心里不舒畅,连个笑容都挤不出来。最为单纯的还是苏瑾瑾,对空气里流动的不安因子她丝毫未察觉,气鼓鼓地站在一边。大喜的日子里,在场的四人竟然没有一个是从心底里感到高兴的。
苏老爷这几日清瘦了许多,此时面上已现疲态,却仍然坚持要将女儿送到陶硕的院子里。苏瑾瑾不愿意,苏老爷就故做生气的样子,“洞房花烛夜,新人哪有分开睡的。”
陶硕和母亲走在后面,稍稍低着头,被逼无奈成了亲,还要被逼无奈一起睡,新婚之夜乃人生大喜,陶硕丝毫感受不到任何喜气。
把两个新人送进陶硕所在的房间,两位长辈终于识趣地走了。苏瑾瑾在桌子前坐了片刻,站起身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,确定没有人之后,准备拉开门回自己房间去睡。
陶硕重新铺了床,找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