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母听了个大概,就知道她被人骗了,她比这傻丫头多吃了几十年的米,当然比她更沉得住气。
她不动声色,问:“原来是这样,那你给母亲说说,花了多少钱?”
苏瑾瑾伸出三根手指头,“俏寡妇说两钱银子一张,她给我折个价,总共三钱银子。”
“三钱?”陶母突然拔高了声音。
苏瑾瑾没见母亲这么激动过,神色有些不安,“是的,母亲,是我买贵了吗?”
到底是“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”,这丫头没挣过钱,花钱又大手大脚的,别说三钱银子,换做她以前,三两银子都不会放在眼里。
就那不值价的符纸,三文钱都可以买下一大把了,这傻丫头被敲了这么大笔竹杠,还喜滋滋得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。陶母说话向来迂回婉转,怕打击到苏瑾瑾的自尊心,这种时候她都不会直接说“傻丫头,你被人骗了”这种话。
她只是笑着摇摇头,给了儿媳妇一个放宽心的眼神,才继续道,“倒不是贵了,只是人家只剩了三张符纸,全部被咱们拿了来,母亲实在是过意不去。既然那符纸这般金贵,轻易买不到,正好母亲年轻的时候也跟人学过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