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,“没有。”
俏寡妇眉头一皱,眼尾一挑,平日里她勾搭男人也是用的这副表情,但是凌纤儿知道,母亲这是生气了。
俏寡妇一脚踢开屋门,径自走到长条凳子上坐下,衣裙一甩,翘起二郎腿,“你叫我说你什么好?成日里就绣一些花啊鸟啊的,有什么用?镇上大家的几位少爷,虽然自个儿肚子里没有墨水,进到青楼里找的不还是会弹琴会作诗的雅妓吗?”
凌纤儿闷着脑袋不说话,她打心底里看不起那几个脑满肥肠的富家公子,都说越缺什么就越追寻什么,仗着自家有几个臭钱成日里欺凌霸市,自己大字不识几个,反而喜欢附庸风雅。这些话她是不敢说的,她了解母亲,一门心思想要让她嫁进富贵人家,这些话说出来也是平白找骂。
俏寡妇抚了抚胸口,香腮晕开红晕,却是被气的。她瞪着默不作声的凌纤儿,感叹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锯嘴葫芦。
她一拍桌子,对女儿撂下狠话,“今日至少读完一本诗集,我下午抽背,背不出晚饭就不必吃了。”
母亲走后,凌纤儿回到房里拿出绣了一半的牡丹默默流泪,等哭够了,才拿起随意扔在桌上的蓝皮诗集不情不愿地读起来。
相比之下,苏瑾瑾可就好命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