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苏瑾瑾耐着性子等。
良久,俏寡妇收起原先的刻薄,浅浅地笑了笑,“怕是姑娘多虑了。”
苏瑾瑾从始至终都是笑着的,“好姐姐的心思瑾瑾明白,我的心思方才也表了态,若是好姐姐从了瑾瑾心意,你我二人也算是皆大欢喜。毕竟身为母亲,谁会愿意把女儿嫁给穷苦人家,一辈子在富人面前伏低做小呢?我是没得选,就希望纤儿姑娘千万别学我,三个人的饭要四个人分,听着也憋屈。”
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,俏寡妇如何不明白,她辛辛苦苦培养的女儿若是真嫁了穷小子,她非得气出个什么好歹不可。况且,事事亲力亲为的日子她过腻了,死之前要是等不到人来伺候,死后都闭不了眼。
“姑娘所忧之事,只管放一百个心,你只要管住自家男人,我保证我家丫头不会死皮赖脸地贴上去。”
苏瑾瑾给俏寡妇一个感激的眼神,转身回屋去了。
村头有好几棵香椿树,下午的时候陶母让苏瑾瑾摘一把香椿芽回来,晚上做椿芽炒蛋。
进城的小路上走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,苏瑾瑾看清来人,连忙找了一处草丛藏身。
那人穿得很是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