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晚,整个人瘦瘦小小的,不仅如此,还处在变声的阶段,嗓子喑哑、破碎。
说出来的话有种莫名的喜感,花穆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我问的问题就那么好笑?”
“你干嘛要突然问这么严肃的问题,气氛这么尴尬,还不准我笑吗?”
“花穆儿,我很认真地问你,你也要正经地回答我!”今天下午上课的时候,正好学了“正经”这个词,他就趁热打铁用了,很好,有举一反三的潜质。
花穆儿憋着笑,很“正经”地说道:“因为你会游泳啊,我不会。要是待会掉到暗河去了,你还可以自保,我不需要跳下来救你。”
“就这样?班上那么多会游泳的人,为什么偏偏是我?”
难道她要告诉他,他看起来很好欺负,很听话吗?这样会不会很伤自尊?
“因为他们都不来,只有你同意了。”
“……”
好像这个答案也没有高明到哪去,花穆儿后知后觉,有些懊恼。
“他们都没同意,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了吗?”
花穆儿想起他当时认真庄重的神色,心底浮起一丝失落,但这失落很淡,不易察觉,都没能让她收起嘴角的笑。
她